结束了今日的会诊,我稍微活动了下肩膀。
熟悉的冷香传来。
一双手熟练的搭上我的肩膀,力道不轻不重,极大的缓解了我肩头的酸胀。
“殿下,我可以……自己来。”
他微微一怔,收了手,告了声罪,没有多问。
暮色四合,马车在珍福楼的的门口停下。
我抢先一步,路过殿下身侧时,抿了下唇角,强迫自己目不斜视下了马车。
这家酒楼是我的口味,下了诊时常来这。
以往是我孤身一人,如今身旁多了个殿下。
不过等到我亲手撕下伪装后,殿下他或许会避之不及吧。
如往常一样来了二楼。
系统的声音从包厢内传出,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。
“洛云霁,放弃吧!你阻止不了,也救不——”
我脚步生生顿住,一转身撞进一副坚硬的胸膛,来不及解释,我拉着殿下扒上门框,示意他不要出声,自己则附耳偷听。
瓷碗摔得脆响。
“宋、观、礼!”
阿姐压抑着怒吼,声音颤抖。
“你当真…要去?”
对面没有回应,长久的沉默如同承认。
“好!”
“这个还你!”
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,就被人一把拉入角落,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鼻尖冷香环绕。
清浅的呼吸打在额间,我咽了咽口水,抿着唇眼神不定。
离得……太近了!
这时,包厢门从内打开,阿姐红着眼跑了出去。
跑得太急自然没有注意到我们。
我这才从他怀中钻出,拉开一点距离。
空间开阔,呼吸重新顺畅。
往里一看,宋观礼仍在。